the end of the story

2017-10-17

泡了最后一撮大吉岭,继续看稿子。这可是一个新的早晨。

尽管我有一种失恋的惆怅。

大概“第五交响曲”是我的baptism of blood。

脑子里是考夫曼在唱来自30年代柏林的情意绵绵的情歌。 不过最终还是选择听席夫在proms 2017上弹的平均律第一卷。

我收到了《音乐文章写作指南》的返稿。那种光洁的米黄纸张,让人温暖。

这本《音乐文章写作指南》应该算是我的执念和任性的结果。每次抚摸这本书稿,尤其是淡米黄纸打印出的那种,都会产生多巴胺。一种美妙的、和时间与记忆交缠在一起的满足感。一种心有所属的感觉。这本书的内容自然是有价值的。我对它的情感,可能更多出自对于视觉效果的掌控。这本书的版式,对我而言是一种质疑和学习的起点,一个和浓烈的记忆交织在一起的重要事件,也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迷恋的起点。这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请美编设计版式,第一次清楚地了解到各种字体的组合,为了确定简单的版式瘦了3.8斤,随后的伦敦旅行里,竟有种失重感。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跋涉。那种失重感,如同胸腔巨大的空洞,就像是在之后听到帕赫贝尔的f小调恰空时难以承受的感受,一种被黑洞无情吸引的绝望。

我知道这本书的出版尚有时日。但我只是想要记录下某个早晨、某个下午、数个晚上的感受。它们如同这本书一样,在时间和记忆里闪着微光。这里倾注了焦灼和渴念,交叠在记忆中的迷恋和困惑,最终闪着理性的光辉。

大概今天是一个休止。我想留下这一小段疲惫又苍白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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